意外中的意外

 

※Shu Yamino/Mysta Rias

※竹馬竹馬設定

※賭場兔女郎女裝、手淫（些微）

※人物OOC都是屬於我的措

 

這是一個意外，Mysta站在員工休息室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Mysta只有在影集裡看過這樣的裝扮，而且是女性。他現在的樣子看起來也像是女性，不得不說經過同事的幫助之後，確實不會第一眼就被察覺到他不是女性。但不代表他可以適應這個裝扮。

 

鏡中的Mysta穿著丹數很低的絲襪，本來是要穿網襪，尤其是Mysta這樣微肉的大腿，在被網襪的網格擠壓下，隱約能看見紅痕。和纖細筆直的小腿比，穿了網襪的大腿絕對更吸引人目光。

 

幸好，沒有硬性規定要穿網襪，Mysta拆開新的絲襪，小心穿上，他聽說這種襪子很容易弄破。為了使臉看起來更柔和，同事幫他戴上褐色的長髮，他們只幫Mysta抹上隔離霜，之後發現他的皮膚白皙，甚至有些缺少血色。最後同事們幫他補了一點腮紅，和玫瑰色唇膏，本來還畫了眼線，但因為Mysta會一直流眼淚，所以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的服裝是無袖，領口高到脖頸，領口上方的蝴蝶結剛好能夠遮住不太明顯的喉結。在胸口的位置有鏤空花紋，上頭覆蓋著一片薄薄的黑紗。為了讓衣服整體達到最好看的角度，Mysta被迫穿上胸罩以及胸墊。當然，他是不會知道怎麼穿的，甚至連外面的制服都不確定該怎麼穿，不過在同事熱情地提供口頭幫助下，他還是自己勉強成功地穿上了制服。

 

這種感覺很奇怪，尤其是胸前貼了某種冰涼的東西。為了美觀，他被迫穿上的內衣是無肩帶的，對於他而言有種被束縛住的感覺，不是很舒服。胸部的尺寸沒有被做的很誇張，比起大，他們想要的是衣服被撐起得弧度剛好的大小。不過因為鏤空的地方能看見肌膚，所以Mysta的胸肌被集中在中間，還真的能隱約看出痕跡。

 

比起算是保守的上半部，褲子是高衩的，本來這種褲子會希望員工能夠穿著緊身，以突顯身材，Mysta顯然不適合。他的身前繫了一條有花邊的圍裙，搭配他負責提供客人飲料的工作，並不會顯得怪異。

 

褐色長髮預期的造型是散在身後，Mysta反應會擋住視線，於是同事幫他把假髮綁了兩個垂在胸前的低馬尾。最重要的兔耳朵被夾子固定，看起來就像是頭頂真的長出了兩個耳朵。

 

Mysta有些緊張地想要撫平圍裙的皺褶，他顯然沒有意識到那是本來就有的。說實話，他到現在還沒有明白為什麼本來只是要應徵工讀生，就像是在隨處可見的咖啡店那樣，沒想到變成男扮女裝。他覺得這肯定不好看，至少不比真正的女孩子穿起來好看，尤其是他的大腿。Mysta盯著圍裙底下若隱若現的大腿根，再次懷疑這裡每個人的審美，他想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不用穿高根鞋。

 

雖然Mysta不知道怎麼會有他可以穿的尺寸，他的腳肯定比一般的女孩還大。總之，在看到他穿著根鞋走路歪斜的樣子，以及差點摔碎杯子後，他得到了一雙穿上去顯得腳小巧的皮鞋。可能是為了與制服搭配，皮鞋邊緣也有一點蕾絲裝飾。

 

他深呼吸，然後推開休息室的門。

 

Mysta的工作很簡單，只要負責把客人點的酒水送到他們桌上或手上就好。他沒有特定的工作範圍，意謂著他的工作範圍是整個賭場，所以輕易地就找到了他想見的人。

 

Shu Yamino，從小陪伴他到大的鄰居哥哥。

 

 

打工的事情是這樣開始的。Mysta從有記憶以來，隔壁都住著一位典型的別人家孩子的鄰居哥哥，但他並不討厭對方，相反地，他很喜歡和對方在一起的感覺。

 

Shu和Mysta的家長都屬於長期不在家忙於工作的類型，所以當Shu願意多照顧隔壁的弟弟Mysta，兩家的關係瞬間拉近不少。Shu似乎一直以來都很溫柔，從Mysta總是一個人在房間做自己的事情，到Mysta總是跟在Shu身後拉著他的衣角，Shu對他的態度都沒有變過。

 

Mysta喜歡獨處的感覺，只有自己的時後，他可以照著自己的節奏做任何事情。他有一個秘密不敢告訴Shu，或許Shu知道，但因為他很溫柔所以沒有說出口。Mysta和班上的同學相處不融洽，可能是思考方式，可能是個性因素，總之，他總是被歸類在不受歡迎的那一邊。

 

他不是很在意，偶爾會羨慕同學們能夠一起玩遊戲，不過他隔壁住著一位願意陪他玩所有遊戲的哥哥，他認為自己沒有必要去羨慕任何人。他很驕傲鄰居哥哥喜歡自己，同時也害怕著，假如Shu知道自己是個不被人所喜歡的，會不會因此討厭自己。

 

Shu和Mysta年齡相差三歲，他們幾乎沒有在同一間學校見到過面。Mysta認為自己隱瞞得很好，畢竟他不是自己嚴格意義上的家長，不會像個家長一樣關心自己。

 

偶爾，臉上或者其他不被衣服遮住的地方或有些微擦傷，Mysta都會以和同學打鬧當作理由告訴Shu。Mysta在傷疤沒有消失之前不喜歡穿著短袖，他能讀懂Shu的眼神。

 

Mysta還有一個秘密，他很喜歡Shu的笑容。

 

所以他不希望Shu因為自己的事情而感到難過，他們相處時一直都很快樂，他捨不得減少這種時光。撇除同學的問題，在課業上Mysta發現自己有一點難跟著老師的上課節奏，導致他必須多花費額外時間理解老師的上課內容。

 

在Shu有一次發現Mysta超過12點還在寫作業後，除了貼心的鄰居哥哥，他還成為了對方的專屬家教。Shu會先讓Mysta慢慢講出他理解的內容，以及他不能理解的地方，透過幾次合作，兩人找到了適合彼此的節奏。

 

Mysta最初會擔心Shu覺得自己很笨，連最基礎的習題都沒辦法完成。但Shu一次次告訴Mysta不需要緊張，只要把自己會的表達出來，不論是用說的、寫的、畫的都可以，並在Mysta作答完稱讚他，使信心逐漸建立。

 

Shu稱讚人的語詞很普通，通常都是「你做得很好」、「你很棒」，Mysta甚至能夠模仿得很像，但這對於他意義重大。或許這是一件很難想像的事情，靠著一個人的僅僅一句話，就覺得渾身充滿力量。

 

班上有時會有同學們互相抱怨著自己的哥哥姊姊對自己多麼不好，或是有多麼煩人，像個爸媽管著自己的生活。如果Shu像個爸爸管自己使用手機時間、幾點該上床睡覺，或零食只能吃多少，他想自己是不會討厭對方的。Mysta擦掉習題上寫錯的公式，想像Shu嘮叨的畫面，不禁笑出聲。

 

成長過程中，讓Mysta最難過的事情大概是Shu考上了一所離家很遠的優秀大學，Shu開學前帶著Mysta搭車去附近的城市旅遊。兩人只帶了一週的衣服和手機、充電線，以及錢包就出了門。

 

Shu很少出門，Mysta也是，Shu事先將火車、公車的路線查好，牽著Mysta的手走在人群中。手心傳來濕黏感，Mysta看向戴著棒球帽的Shu，這時後的他還比對方矮了大約一顆頭，最先看到的是繃緊的唇線。Mysta眨了眨眼，從口袋拿出一顆薄荷糖，他抽回手撕開包裝，然後微微墊起腳把糖果遞到Shu的唇邊。

 

緊張似乎隨著薄荷的清涼感增加而消散，Shu忽然覺得出遠門好像沒有他想像的不方便。悄悄瞥向兩人再次牽起的手，夏天的炎熱或許帶來的不是只有令人不適的暈眩。

 

Mysta對於這趟旅程印象最深的是擁有一整面水母牆的水族館，小小的水母在特殊的燈光下看起來就像是緩慢移動的星星。手靠近時，水母會跟著指尖移動，就像是指揮牠們跳舞，Mysta似乎覺得很有趣。

 

Shu拿起手機拍下這一幕，悄悄設定成手機桌布。

 

之後Shu離開了他們一起生活的城市，因為車程需要花費的時間長，大約一個月只能回來一次。Mysta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寂寞，Shu會和他通電話、傳訊息，但Mysta知道對方其實很忙。書桌上擺著兩人的合照，那是Shu畢業時Mysta捧著太陽花束站在校門口請別人拍的照片。

 

拇指沿著Shu的輪廓描繪。為什麼一定要是他來找我，而不是我去找他呢？Mysta忽然意識到這個問題。從小到大主動做些什麼的都是對方，為什麼不能是自己呢？翻開一旁的教科書，默默計算時間剩下多久。

 

當他站在校門口時，激動得雙頰通紅。

 

他比告訴Shu的日期還要早一天到，Mysta想偷偷地透過自己的雙眼，去瞭解他新的生活環境。青草的味道有點臭，足球場上有裸著上半身的學生奔跑著，些微熱氣隨風拂面，突然一顆足球滾到腳邊，Mysta將球拋還給他們。

 

走在石板裝飾的步道，Mysta瞇起雙眼，他喜歡人群規律走動的聲音。忽然，耳邊傳來人聲，本想避開人群，但他們提到了Shu Yamino。Mysta停下腳步，仔細聽著對方的聊天內容，得知Shu在這個城市的賭場打工。

 

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Mysta沒有向Shu提起這件事，而是選擇用自己的方式去尋找答案。於是，Mysta穿著非傳統意義上的兔女郎裝站在吧檯旁，小心端起酒杯，走向包間。

 

賭場是什麼概念，Mysta其實不清楚。他只知道當他推開包廂，看見穿著西裝的Shu時，幾乎瞬間忘記進來包廂的目的。

 

Shu沒有看向開啟的門口，專心地發著紙牌。Mysta第一次意識到Shu看起來很帥氣這件事。不是說以前的Shu很普通，只是沒看過看起來這麼正式的他。紙牌經由白手套快速地到每一位客人手中，這個包廂相比其他包廂更安靜，所以當Mysta站在門口沒有動作時，坐在牌桌旁的客人很快就看向他。

 

Mysta趕緊上前將調酒放到指定的位置，Shu當然也注意到了他，不過只是稍微瞥了眼便移開視線。或許是這個眼神，讓Mysta意識到自己不該在工作中分心，悄悄看了眼對方領口附近突出的喉結，再次在心裡稱讚Shu的帥氣。

 

走回吧檯看見附近裝飾用的鏡子，Mysta才想起來他現在的模樣，停住腳步低頭思考著：Shu有可能認出來……嗎？應該是沒認出來的，否則剛才怎麼可能只是那種反應。一時之間，不知道到底希望對方認出來，還是不希望。

 

想到沒有包裹住整個手掌，只有套住指尖的白色手套，向後挑高束起的頭髮。或許是因為配合賭場造型而戴了耳骨夾式環鏈，如果沒看錯的話，上頭還有橘色碎鑽。因為大部分時間對方都垂著頭，只能看見一點纖長的睫毛以及形狀優美的鼻梁。

 

Mysta從來都不知道他的觀察可以這麼細微，或許說他從來不知道他可以這麼詳細地形容一個人。他以為他形容人的詞彙就只有貧乏的好看與不好看而已，但面對Shu，似乎能夠連髮絲都能稱讚它的柔順。

 

西裝不能看見Shu健壯的身材，但收腰效果很好，彎腰時繃緊的衣服，隱隱約約能看見胸肌。袖口被往後固定，沒有靠近手腕，小臂上不明顯的青筋總讓Mysta覺得很吸引人。

 

明明穿著清涼，此時卻有點燥熱。把垂在兩側的馬尾稍微移開，認為這樣可以緩解悶熱感，殊不知這樣會讓更多人注意到他。Mysta不清楚自己的魅力，他只希望在下班前不會有人問他為什麼要男扮女裝，或是把給他的小費塞在奇怪的地方。

 

雖然打工是為了認識Shu新的生活環境，不過基本上Mysta並沒有太多空閒時間去觀察這個地方，這份工作比他想像中還要來得忙碌。在工作大約兩個小時後，他再一次慶幸不用穿著高跟鞋工作，否則大概等到下班，他可能沒辦法用走的離開。

 

Shu似乎不管在哪裡都是受歡迎的人，在吧檯等到酒水的時後，他總能聽見同事們悄悄在討論。制服和裝飾大同小異，有些人卻看起來特別有魅力。這應該是值得驕傲的事情，關於那麼多人欣賞他從小崇拜到大的鄰居哥哥。

 

看見同事端著粉紅色調酒進去Shu所在的包廂，他有些吃味。

 

Mysta沒有向Shu提過他在打工的事情，反正對方也沒認出自己。就這樣白天兩人會一起去學校，然後晚上去打工，也虧兩人並沒有住在一起，否則早就被發現了。他們的配飾每天都會有些許變化，像是Shu的話就是耳環的變化，而他自己則是蝴蝶結。

 

他開始習慣穿著清涼的制服送餐，有時候會有客人調戲，大部分都是口頭上的。或許是這家賭場到處都有看場子的人走動，最失禮的也只敢撥弄圍裙。除了習慣工作內容外，還有在不被發覺的情況下觀察人。

 

這樣說起來似乎很像跟蹤狂，但Mysta對於認真工作的Shu很感興趣。他不是很確定對方的工作內容需要具備什麼樣的能力，以及對方的工作能力如何，但他很喜歡Shu手部流暢的動作。

 

Shu似乎不怎麼會和其他同事交談，聽說他不會聊私事，談話內容只限於工作，唯一讓Mysta注意的是：Shu似乎急著賺錢。

 

 

今天下班並不順利，有喝醉的客人纏著Mysta不讓他下班。Mysta上班結束的時間通常都已經接近午夜，為了可以快點離開，他通常都只會脫掉衣服和假髮以及卸妝，需要花時間穿的襪子以及胸罩，因為不明顯所以Mysta都會回到住宿的地方才處理。

 

Mysta會固定從後門離開，那位對他有所企圖的客人似乎很清楚這點。在Mysta關上門那刻，耳邊傳來沉重的喘息聲，後腰一熱。下意識用手肘往後頂，對方似乎有預期，使他的手臂馬上被抓住。

 

沒辦法看清是誰，他只能感受到令人不適的熱氣。Mysta正打算用另一隻手抓住對方逐漸往上移的手，藉此痛打對方一頓，突然感覺到本來壓在身上的重量消失。

 

接著，他聽見了熟悉的嗓音。

 

Shu輕鬆地解決了那個騷擾他的客人，可能是出於羞恥，Mysta不敢抬頭看向他。明明沒有做錯任何事，Mysta說不清是因為趕著回家而穿著胸罩和絲襪，還是被奇怪的客人騷擾。輕聲道謝後，快速地繞過Shu想要離開，然而在經過對方時，聽到的話讓他不得不停下腳步。

 

「跟我回家吧，Mysta。」

 

他能聽出來Shu在生氣，即使沒有任何的指責，語氣也很平靜。Mysta遲疑著，他在想應該要大方地承認自己是Mysta，還是假裝Shu認錯人。不過顯然Shu沒有等待他回答的耐心，以不容拒絕但不會受傷的力道拉著他的手離開。

 

Mysta不是第一次來到Shu在學校附近的家，當初他以希望和同學培養感情拒絕了Shu同居的提議，雖然放假時大部分的時間他還是都待在Shu這裡。不過這次情況不同，他沒有想過自己會穿著胸罩和絲襪站在這裡。

 

Shu沒有表示出任何生氣的舉動，大門也因怕吵到鄰居而輕輕關上。Mysta乖巧地脫下鞋子擺放在鞋櫃裡，他在回家的路上想了許多解釋的理由，但他隨即意識到自己為什麼需要解釋？他們在同一個地方打工，就這樣而已，只是剛好今天倒楣了點遇到沒辦法溝通的客人。

 

Mysta打算和平常一樣直接去洗澡，他先是脫掉外套、褲子，等他聽見臥室門被打開的聲音，他才想起自己裡面是怎樣的服裝。他覺得自己必須解釋，關於為什麼他穿著胸罩還有絲襪這件事。

 

「呃、這是制服。」

 

說完這句話，Mysta覺得Shu看起來好像更生氣了。穿外套時胸罩並不明顯，畢竟他沒有把尺寸弄得很大，只是要讓制服看起來好看的程度，不過他今天穿著白襯衫比較緊，讓他胸前的部位突出了點。還有底下的黑絲襪，他的內褲選了很緊的三腳褲，不然穿制服的時候會有痕跡，Mysta可以肯定自己現在的服裝Shu不會喜歡的。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緊身三角褲搭配黑絲襪的組合。

 

Shu從鼻腔發出哼的聲音，Mysta不確定這是肯定還是否定的意思。在他猶豫著要不要轉身走進浴室時，感覺到有人在觸碰他的鎖骨。Shu沒有脫掉手套，但仍然有種對方體溫透過來的錯覺。

 

手指滑過鎖骨，然後到來胸罩的上方，向下沿著鋼圈移動，似乎是在確認著什麼。Mysta伸出雙手握住Shu的右手，Shu忽然用左手摟住Mysta的腰，鼻尖貼著脖頸附近的肌膚呼吸。

 

和失禮的客人不同，Shu的呼吸帶給他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Mysta似乎聽見Shu吞嚥的聲音，他不確定，聲音很小，可能是錯覺。他太緊張了，所有的這一切都使他緊張。

 

Shu輕聲問他會不會難受，Mysta以為他是在問穿著胸罩，低聲回覆會。Shu隔著襯衫幫他解開扣環，Mysta的耳根泛紅，但沒有阻止對方的動作。身前的釦子被緩慢解開，Shu的左手和他的右手一樣靈活，很快胸罩被拉下，些許紅痕露出。

 

Mysta配合著Shu的動作，脫掉整件襯衫，和其他穿戴在身上的東西。襯衫和胸罩、胸墊被Shu放在床頭，而Mysta隨著他的動作一步步後退，直到碰到床緣。對方沒有施力，但Mysta直接向後躺倒在床。

 

「能告訴我，你在想些什麼嗎？Mysta。」Shu輕撫著Mysta隨呼吸起伏的腹部，和自己的不同，Mysta沒有明顯的肌肉線條，但不鬆軟，摸起來有彈性。

 

當Shu把手伸進他的內褲裡，他才確定之前他認為的溫度確實是他的錯覺，手套的觸感是冰涼的，讓他不自覺一陣顫抖。Mysta艱難地組織詞語，他想告訴對方他只是好奇之類的說法，但Shu的手指一碰觸到他的陰莖，就完全忘記了剛才所想。

 

Mysta舌頭抵著上顎，發出了幾個奇怪的音節。Shu似乎不知道自己的動作正在干擾他，還低下頭一副要仔細聆聽的模樣。Mysta無法說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像跳針般重複叫著Shu的名字。

 

Shu一遍又一遍地回覆Mysta，但兩人的對話實際上沒有任何進展。手套以外的肌膚貼著他的大腿內側，Mysta覺得自己現在的體溫肯定很高，Shu的手即使一直貼著自己，也沒有讓他感覺那種肌膚相貼的不適灼熱感。

 

Shu正在幫他手淫。

 

Mysta腦內充斥著這個念頭，抬起頭張開嘴呼吸，Shu只是很普通的上下移動，卻讓他覺得比平常自己手淫還要舒服。舒服到覺得像是窒息般，呼吸不到附近的空氣。突然，Shu停下動作，看著半瞇起眼的Mysta：「我能幫你戴上兔耳朵嗎？」

 

花了幾秒鐘才理解對方在說的Mysta緩緩點頭，隨後又搖頭說：「我沒有把兔耳朵帶回來，我怕弄丟。」Shu似乎有點不好意思，咳了聲，然後說：「我有。」如果不是燈光昏暗，Mysta就能看見Shu透著淡淡紅色的臉頰。

 

Shu脫掉手套，幫Mysta戴上他上班時戴著的兔耳朵。做完之後沒有繼續剛才的事情，只是看著Mysta的頭頂發楞。

 

「我應該在我注意到的時候就阻止你了，是嗎？」

 

Shu似乎嘆了口氣，Mysta不理解。他以為對方是想要增加情趣，但看到兔耳朵之後似乎興致全無。雖然說實話Mysta也不理解為什麼Shu想幫他手淫，後知後覺地認為應該要說清楚。

 

Mysta乾咳了一聲，Shu俯下身親吻他的鼻頭：「對不起，我今天太生氣了。」他第一次發現Shu和他一樣也會有不知道該怎麼說話的時候，在他的印象中，對方一直都能把事情處理地很好，似乎沒有任何事情能夠難倒他。

 

「雖然順序錯了，不過我想和你說，我去賭場打工是因為希望能夠你生日的時候用自己賺來的錢，送給你你一直想要的玩偶。」Shu抬起頭看向Mysta：「然後在那天和你告白。」

 

「啊。」Mysta發出短促聲音，他有想像過和Shu交往的感覺，但那僅限於想像。他不認為對方會喜歡自己，理由有很多，不是因為自卑，而是單純地認為Shu應該不會喜歡自己，像戀人般喜歡自己。

 

聽見對方的告白，Mysta有些無措。他不知道該怎麼給予回應，他是高興的，但又覺得好像應該要有很正式的回應。他突然抬起頭，因為動作太突然害Shu沒有移開位置，兩人的額頭直接相撞。

 

Mysta捂著額頭，覺得自己搞砸了剛才浪漫的氣氛，至少他覺得是浪漫的。Shu卻覺得Mysta這個舉動拯救了他，沒有聽見對方的回答，害他有股想要道歉後逃跑的衝動。

 

Shu像是哄孩子，輕柔地吹了吹他的額頭，Mysta本想叫Shu不要把他當作孩子，但看見對方紅腫的額頭忍不住笑出聲。他模仿著Shu的動作也吹了下他的額頭，兩人就這樣互相吹著動方的額頭，直到Shu低頭親吻他的嘴。

 

Mysta擺弄著頭頂上的兔耳朵，然後用還穿著絲襪的小腿踩著對方跪在床上的膝蓋，小聲地說：「或許，你可以不用等到我生日。」

 

Shu直起身，頭也不回地走進浴室。

 

要不是看見紅得明顯的耳朵，Mysta還以為他被拒絕了。他摸了下還夾在頭髮上的兔耳朵，打開浴室的門，伴隨著對方模糊的尖叫聲走進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