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leepy (Shusta/R18)
※Shusta戀愛前提,遠距離
※Shu/Mysta(左右有意義)
※前幾天的腦洞,深夜的秘密Play
※短打,OOC都是我的錯
「噢……」Mysta捂住鼻樑,他不小心在和Shu的視訊通話中睡著。前一秒他還在解謎,他覺得自己的腦就像是中午煮失敗的白飯,水和米看似分離又不完全,只有濕黏的口感。
Shu聽到戀人的痛呼,馬上調整手機鏡頭,整張臉湊上前,彷彿這樣就能完全看見Mysta。他知道Mysta已經很疲憊,理智告訴他應該要讓戀人休息,卻捨不得拒絕對方還想要繼續通話的請求。
Mysta揉了揉鼻尖,含糊地說:「我還醒著,只是沒拿穩……」但其實眼睛都爭不太開,明明握著手機,另一隻手還不停在床鋪右邊摸索。Mysta以為手機掉在床側,直到Shu提醒。
「你真的該睡了,Mysta。」Shu無奈地說,他當然想和戀人繼續聊天,不過顯然不是現在。
聽見關鍵字猛然睜眼,Mysta晃動他的腦袋:「我精神很好!」發現Shu把鏡頭轉回,戀人眉頭皺起,一副不認同的模樣。Mysta軟著聲,尾音拉長:「Shu——我精神超級好!」
Shu幾乎能夠想像鏡頭外Mysta晃動的小腿,又用手指捏住他的衣角,這是撒嬌的意思。應該駁回的,最終Shu還是沒忍心掛掉通話,回了戀人一個有點傻的笑容。
就像得逞的狐狸,Mysta發出咯咯的笑聲,但很快又露出快睡著的樣子。Shu默默嘆氣,他大約能猜出為什麼Mysta堅持不睡的原因。
最近聯動安排頻繁,兩人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正式的睡前通話,就像Shu捨不得掛電話,Mysta亦是。且不只是不想掛電話,有時候他們會即使睡著也會持續通話,聽著彼此的呼吸聲或是翻身所製造出的聲響,都會有一種在彼此身邊的錯覺——Mysta是想和Shu繼續說話。
不打算叫醒對方,Shu打算就讓Mysta這麼睡著,他看見對方已經把手機放在頸側,所以不會有手機砸臉再次發生。就在Shu要繼續工作時,忽然隱約聽見奇怪的呻吟,從通話中的手機。
那不是Mysta的呻吟,Shu不會認錯,突然不知道該覺得在與戀人通話聽見其他人的呻吟這件事比較奇怪,還是聽見正在睡覺的戀人呻吟更奇怪。
Shu輕咳兩聲,Mysta聞聲醒來,他也聽見了呻吟,正當覺得是鄰居的聲音時,就發現聲音來源是自己的手機。
「……喔。」Mysta默默關掉影片,期望另一頭的戀人並沒有聽見,不過當他看見Shu略帶不自然的臉色就知道對方早就知道了。「這個……呃,你知道的正常發洩?」Mysta有些心虛,他知道Shu不會介意的……嗎?
Shu挑眉,似乎在等Mysta繼續,這個表情就和Shu看見那些同人創作的表情相似。「我睡著了,這是不小心點到的……嗎?」最後這個尾音幾乎是用氣音發聲,這一刻Mysta徹底清醒,很想鑽進被窩,但看著戀人的臉他覺得自己像被施咒般定住。
「我明白了。」Shu輕聲說,音量沒有比Mysta方才的聲音大多少,但Mysta聽得非常清楚。「既然Mysta醒了,不如我們來進行一些……正常發洩。」半闔的眼瞼使得纖長睫毛更加明顯,如果是平常,Mysta會大力稱讚練人的性感,但現在,他只能艱難地吞嚥口水。
Mysta把棉被拉至眼下,露出瞪圓的眼睛:「有點想睡了,明天再聊?」剛說完就聽見Shu的笑聲,很輕,像是悶在胸腔。Mysta馬上改口:「好像又不是太睏了。」
所以說,乖乖聽話就不會有之後的事情發生。
Shu讓Mysta戴上耳機,從發現影片後戀人一直壓低嗓音說話,戴上耳機後就像是在耳邊低語。
「今天穿了內褲?」Mysta知道Shu是故意問的,戀人絕對不會忘記自己裸睡的習慣,他想聽見的是——「沒、沒穿。」耳根泛紅,Mysta拿著手機的手抖了下,在畫面晃動時戀人似乎低頭拿了什麼東西。
Shu嘆息著,Mysta清楚聽見戀人吐氣的聲音,耳內有些癢。他蹭了下枕頭,咬著下唇,等待戀人的指示。他們不常這麼做,應該說,幾乎沒有。彼此都有些羞澀,雖然早就有過性經驗,但他們不會在通話時聊這種話題。
「撫摸你的性器,Mysta。」Shu低垂著眼,讓Mysta有種他正在看著自己鏡頭外身體的錯覺。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他沒有辦法拒絕戀人的要求,就像是對方不會拒絕他。
手剛撫上,Mysta就呻吟出聲,或許是因為羞恥,馬上咬住下唇不讓更多的聲音洩漏。然而他聽見戀人這麼說:「張嘴,Mysta。」
「唔、不,Shu……」腳趾蜷曲磨蹭床單,這點刺激根本不足以讓他有快感,單就是觸摸陰莖。透過耳機傳來戀人與床鋪摩擦的聲響,Mysta看向Shu,忽然有他正在自己身上的感覺。
Shu與Mysta對上視線,微彎眼角形成微笑,他親吻了下麥克風,濕潤的水聲無限放大。Mysta似乎短時間內接受的資訊過多,不斷發出同一個音調的音節,隨後伸手捂住耳朵,彷彿這樣就能阻擋戀人繼續製造聲音。
有些沙啞的嗓音讓Shu的話語聽起來更無法拒絕:「繼續撫摸它。」
Mysta緩緩鬆手,依照戀人的指示撫慰陰莖。
首先是莖身,有些生疏的手法,Mysta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自慰。Shu似乎也正在做些什麼,喘息聲響起,就像是深夜福利。接著是細微的水聲,Mysta輕易捕捉到那個幾乎會被忽略的聲音。
「哈……」Mysta喘了一口氣,斷斷續續地笑著:「聽起來,Shu也正在做些什麼?」瞇起眼微笑,好似抓到對方做壞事般,然而Shu卻只是微笑,輕聲說了句讓Mysta呼吸停頓的話。
「在想你啊。」
「這、這是犯規!」吞下多餘的唾液,Mysta眼神飄移著。他懷疑是因為隔著螢幕,戀人從不說類似於調情的話,以致於此刻對方像是舉著毒蘋果,誘惑著自己咬上一口。
Shu似乎被Mysta的說法逗笑,又再次親吻戀人。
對聲音特別敏感的Mysta,不小心擦過陰莖頂部,瞬間大聲呻吟。或許是因為本身還處於疲憊,就算是大聲呻吟聽起來都軟弱無力,和Shu刻意壓低的嗓音相比,更讓人無法忍受。
Shu深呼吸,隨後無法抑制地粗喘:「聽起來真像是……事後的早晨。」Mysta幾乎停止思考的大腦第一時間沒有理解這句話的意思,意識到戀人的比喻讓他沒拿穩手機。
這次幸運多了,手機掉落在枕頭,而不是直接落在臉上。
但是Shu並沒有停止繼續下達指令,Mysta從短暫觸碰到逐漸加重撫慰,整個過程中他都失神地看著天花板。
生理性淚水隨著眼角滑落,Mysta小口喘著氣。或許是呼吸不太順暢,舌尖頂著上顎,鼻腔發出短促的哼聲。
Shu沒有提醒Mysta手機,聽著戀人含糊不清的呻吟,以及昏暗的鏡頭反而有種正在私底下做著壞事的感覺。他沒有這種僻好,事實上他對於性事沒有任何的想像,只要對象是Mysta就足以滿足所有的慾望。
原本這麼想的Shu,卻被影片勾起忌妒。他想自己是醜陋的,Mysta總是以為他的戀人隨時都很冷靜,不論面對任何事情,但一想到戀人透過別人的影片滿足生理需求,就有種戀人被窺視的感覺。
他不該這麼發脾氣,耳機裡一聲高於一聲的喘息讓他無法停止。Shu聽著Mysta的呻吟自慰,就如同Mysta聽著Shu的聲音撫慰。
液體從陰莖頂端滴落,Shu早就沒有繼續說話,剩下的只有彼此間的喘息。
這似乎更誘人,Mysta舔了下乾澀的嘴唇。他閉起眼,想像戀人的手指握住自己的陰莖。他們做愛時,Shu會先用手讓他達到高潮,過程不會很久。他想是因為一想到戀人正握著自己,就會讓快感更加猛烈。
「Shu……Shu……」戀人充滿愛意的耳語讓Shu睜開眼,低聲回應著對方,彷彿一個和諧的小調。
Mysta悄悄撫上右側的乳首,兩人都有較長的指甲,用著指尖搔刮著,就像Shu所做。突然,Shu的呻吟加重,Mysta感覺自己的陰莖在手中跳動,他從來不知道原來隔著耳機戀人能夠如此……令人著迷。
「Mysta你在想些什麼?」Shu問道,即使沒有看見對方,他也知道Mysta正在分心。
Mysta睜開眼,停下手指的動作。接著模仿Shu的語氣:
「我在……想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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