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聞到了嗎？ (R18/ABO/AA)

 

※Shu(蛇A)/Mysta(耳廓狐A)，AA戀

※ABO世界，有二設。裡面的Shu很壞，我很抱歉

※擦邊肉，不香的肉、不香的劇情

※OOC都是我的錯

 

 

如果身為一個Alpha沒有如他人預期，不論是在外表有著令人安心的壯碩身材，在成績上擁有別人不易超越的成就，或是具有優秀、吸引人的信息素，或許會被歸類於失敗的那一類型。

 

Mysta微妙地處於這樣評價的中間值。

 

他的獸型是耳廓狐，體型不大但也算不上迷你，就整體來看，應該算是可愛。這或許是Mysta不常恢復成獸型的原因，一點社會刻板的觀點，一點出於對自身希望哪部分需要被別人注意到的因素，還有對於可愛的定義不同詮釋。

 

在Beta與Omega之間，Mysta或許是受歡迎的，只不過不是具有性吸引力的歡迎，可能更像是閨蜜。Alpha則大多輕視Mysta，或許在他們眼裡，力量、智慧是決定階級高低的依據，即便這樣的階級沒有實質上的意義。

 

發育較晚，獸型不具有威脅性，信息素氣味淡，體型在Alpha中又算是矮小的各種因素聚集下，Mysta顯然不受大多數Alpha的歡迎。

某些情況下Mysta會感覺到沮喪，大多數時間他會反擊，儘管不一定奏效，至少心裡會舒坦一點。不過這不是一個很好的解決方式，他開始找尋其他的管道，像是去探討一些問題，如：他的信息素是什麼味道。

 

這個問題聽起來或許奇怪，Mysta的晚發育導致他的味道很淡，就連他本人都不太清楚他聞起來是什麼樣子。

希望不要偏甜，走進某間高檔的調香店前，Mysta看著裝潢精緻的櫥窗想著。

其實Mysta滿喜歡他的獸型，照著鏡子他都會想揉揉自己的獸耳，但那不妨礙想要自己看起來可以更……凶狠？

 

調香師是有點特別的職業，除了Beta會用香水給予自己添加特色外，Alpha和Omega似乎不會有這方面的需求。但這間店顧客來源大多是Alpha和Omega，曾經擔心過是不是在販賣其他非法物品，或是提供一些非法的服務，不過也因為顧客的特殊性，使得Mysta不突兀。

 

懷著忐忑的心情，Mysta在一個午後走入調香店。

 

Shu其實早就注意到店外徘徊的年輕Alpha，畢竟任誰時常在外頭閒晃，看著裡面探頭探腦的模樣，大概會被列為行蹤詭異的陌生人。Shu是這間調香店的老闆，也是唯一的調香師。作為一條獸形是擁有劇毒的黑蛇，他不太擅長與容易受到驚嚇的草食動物相處，雖然信息素並不明顯，還得算上部分人對於蛇類天生的恐懼，導致Shu的朋友並不多。

 

不過這些原因沒有成為開設店舖的阻礙，帥氣的長相以及優雅的舉止讓那些尚未結婚的Omega不時來到店內消費，儘管香水對於他們是沒有意義的物品。剛開始Shu試圖阻止他們購買香水，畢竟沒有用處，嬌貴的Omega則取笑著Shu，告訴他：「光是擺著就有它的用處。」

 

Shu不想掃興，特別設計了一些香水瓶，供給需要為生活尋找樂趣的Omega們，至少這些瓶子可以盛裝其他的液體，擺放在他們想要妝點的地方。

有些Omega的心思很明顯，例如：想要追求Shu。不過Shu似乎缺少了這方面的興致，從未答應任何人的邀約。

 

做著自己喜愛的事情，又缺乏了一點熱情。Shu拿下裝飾用的鏡框，蛇類獸人有一個幾乎無法遮掩的特徵，就是豎瞳，為了不要嚇到別人Shu通常會使用一些方法遮擋。

 

他受歡迎嗎？無疑是的。

或許是因為如此，又覺得沒什麼能夠吸引自己。

 

「你好。」Mysta敲了下玻璃門，示意自己要進去。他知道調香店的老闆是Alpha，依據Alpha的習性，如果要進入另一個人的地盤最好先提醒他。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Alpha間很容易起衝突，就算是只對氣味有些許不滿、感到刺鼻，都有可能造成雙方物理衝突。

 

在Mysta敲門前Shu就嗅到特殊的味道，他的聽覺和嗅覺特別敏銳，因此不論是否對方主動散發信息素，Shu都能夠輕易判斷性別，甚至是獸類。

 

「你好。」Shu瞇起眼笑，想讓自己看起來親切。

Mysta清楚看見蛇鱗在嘴角兩側浮現，一時間不清楚對方是否在挑釁。鱗片整齊地排列著，黑得發亮，Mysta勉強地笑著。他告訴自己不可以這麼膽小，就算對方是蛇也不代表更強大，只有粗魯、不合格的Alpha會隨意攻擊他人。

 

Mysta假裝感興趣地拿起身旁的香水，瓶身有著白色浮雕碎花，中間有一個類似於愛心的形狀，看起來就很……可愛。他咳了一聲，輕輕放下香水瓶，左邊是一排粉色系的香水，右側是一排橘色系的香水。

澄清一下，Mysta喜歡這兩種顏色，只是在只有他和另一個Alpha的時候，他覺得拿起這些「可愛的東西」會感到不自在。

 

Shu注意到了Mysta的動作，問道：「送給戀人？」

Mysta像是受到驚嚇般，連忙擺手說：「不、不，我沒有戀人。」

「真巧，我也沒有。」

當Mysta對這句話感到奇怪而對上Shu視線時，只看見了比剛才清楚的蛇鱗。

 

真的不是故意的……嗎？

 

Mysta聽著Shu仔細介紹不同種類的香水以及相應的香氛蠟燭，在香氣與咖啡豆交互發揮其功效時，Mysta決定說出他來到這裡的目的。

 

一股羞恥感湧上，Mysta小聲但清楚地解釋著：「我發育時間晚，信息素不明顯，沒有經歷過易感期，也不太會受到信息素的影響。」擺放商品的桌子有著明顯的木紋，Mysta像是想要緩解緊張般沿著紋路撫摸。「或許是因為這個因素，我能夠感知到散發信息素附帶的情緒，當然，通常都是Alpha在挑釁。」

 

吞嚥著因為緊張而過多分泌的唾液，Mysta繼續說：「如果是帶有惡意的Alpha，我通常會選擇和他打上一架，我真的很擅長打架。」

Shu又露出Mysta進門時的微笑：「真巧，我也是。」

「哈？」Mysta沒有聽清楚，但看著Shu的笑容他決定不再問第二次。

 

Shu提議Mysta可以抽取信息素，不過抽取過程會伴隨著疼痛。Mysta表示沒問題，並對於這種類型的告知感到奇怪，Alpha普遍不會在乎身上的傷口，除非是有可能致命的傷勢。

 

在Shu用酒精棉片消毒Mysta腺體，隔著手套觸碰線體四周，食指沿著腺體邊緣撫摸，像是在確認中心位置。

接著一陣劇烈的痛感襲來，Mysta頓時難以呼吸，他幾乎下意識要朝Shu伸出拳頭。右手按著左手，疼痛讓青筋顯露，就連骨頭都互相碰撞發出聲響。左手拳頭緊握，要不是指甲剛修剪過，估計現在已經劃破皮。

大約半分鐘的時間，Shu很擅長抽取腺體，沒有多餘的動作，即使如此Mysta還是疼得直冒冷汗。疼痛感一直伴隨到Shu拿著混著血絲的液體在對方眼前晃時，Mysta才知道已經結束了。

 

Shu貼心地遞給Mysta溫水以及一次性毛巾，像是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Mysta沒有心力客套，只低聲道謝便頭後仰靠在椅背，Shu再次貼心地把空間留給對方，轉身走去位於前面的店鋪。

 

抽取信息素該怎麼說呢……是一件用疼痛無法形容的事情，Mysta想到說不定Omega被標記的痛苦更盛，就忍不住打冷顫。

他突然有些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想要知道信息素的味道，知道後又如何呢？本來就對於找尋伴侶這件事不熱衷的他，體驗過腺體被刺穿的感覺，Mysta更不想隨意標記Omega。

 

為不知道該算不算衝動的事情反思完，Mysta開始檢討自己是不是對於Shu太過放心，對方可是一直露著屬於蛇的特徵。但同樣身為Alpha，Shu又沒有理由對他做出失禮的行為，或許是易感期？

從沒有經歷過易感期的新手Alpha猜測著另一位Alpha不能控制獸態的原因。

 

Shu經過鏡子時發現了臉頰兩側的蛇鱗，有些驚訝地看著，還摸了兩下確認沒有看錯。他感覺自己就像一條被Omgea蛇類刺激得發情的蛇，不過這裡既沒有Omega，另一個人是一隻狐。

張開嘴確認沒有連舌頭都獸化，Shu微微鬆了一口氣。不過他只把蛇鱗收起，並沒有試圖掩飾豎瞳，反而把鏡框「忘記」在某個展示櫃旁邊。

 

Mysta沒有休息太久，把屬於他的信息素的小瓶子握在手心，聽著Shu說明該如何使用才不會導致信息素太過濃厚而造成他人困擾。Mysta漫不經心想著：他不是為了吸引其他人才抽取信息素的。

雖然在使用信息素液產生了誤會，Mysta和Shu還是很快就成為朋友，至少Mysta是這麼認為的。他們會一起約時間沿著河堤慢跑，會交流健身的心得，還有他們同樣不喜歡健身房的複雜的氣味，所以很少去健身房；同時他們也喜歡影集，討論了幾次心得，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邀約，彼此逐漸習慣到對方家中欣賞影片，熟悉的環境、愉快的氛圍，以及一點可以令人放鬆的餐點。

 

儘管Shu時不時還是會露出有點詭異的蛇式微笑，Mysta非常感激能夠認識對方，並成為朋友。

 

 

意外是這樣發生的，某次Shu剛從超市買完零食，傳訊息告訴Mysta準備過去，他大概比對方預計到達的時間還要早一點到，總之Shu解開指紋鎖時Mysta並不在客廳。

Shu把紙袋放在中島，打算去臥室找Mysta，只不過剛靠近臥室時他就嗅到一股特別的味道。快速的在腦中與所有接觸過的東西進行連結，向日葵？不，沒有那麼陽光；海鹽？不，稍微再甜一點；奶油蛋糕？不，不是柔軟又甜膩的。

豎瞳忽然瞪大，指節抵在門板，原本要敲門的手停止動作——那是Mysta的信息素。

 

不知道為什麼，Shu一點都不意外Mysta的信息素不會讓他感到狂躁，想與房間裡的人打架，或許他是想打架的，不過是另一種方式。

 

Mysta不小心摔碎了他的信息素瓶，整個房間都是他的味道，雖然自己不會受影響，但他總覺得如果不處理遲早會產生問題。即使最近的鄰居在五公里外，Mysta還是嘗試著用各種辦法去除味道，顯然他對於怎麼消除信息素味道很生疏。

正當他苦惱著撿起瓶子碎片，突然被人從身後抱起。Mysta嚇得大叫，反手就想抓住對方，因為沒有施力點他無法給人過肩摔。

一股混雜著礦物的味道，帶著灼熱和乾燥襲來，但身體的接觸面是冰涼的。Mysta想到蛇，接著他看清楚了是誰抱著他。

 

是Shu。

也不算他完全認識的Shu，蛇鱗已經延伸至對方的脖頸，正透過臥室的燈光反射屬於蛇類才有的光澤。

 

「Mysta……」低沉的聲音從Mysta上方響起，和乾熱的信息素相反，Shu的指間異常冰冷。

 

被Shu釋放的信息素勾出狐耳，Mysta喉嚨抖動發出威脅的低吼聲，比起雙方要起衝突的擔憂，他發現自己似乎更期待兩人可以扭打在一起。

耳廓狐即使是以人形擬出部分的獸態，耳朵依然大得……可愛。Shu的手指像是蛇一樣，緩慢撫過Mysta後頸的肌膚，直到觸碰到對方的腺體。沒有伴侶的Alpha基本上不會接觸到腺體，他們懂得操控腺體釋放信息素，也懂得如果運用信息素攻擊任何具有威脅的人，但他們不知道該如何觸碰腺體達到高潮。

 

調香師的職業使得Shu比Mysta還要多懂一些關於腺體的知識，比如說：按壓Alpha的腺體，會使得對方回過頭啃咬觸碰他的人。啃咬是Shu修飾過的字詞，且剛好Mysta是隻耳廓狐，而Shu願意讓他咬。

 

Mysta咬在了Shu的鎖骨處，力道大到鮮血湧出，幸好Mysta的牙齒不大，否則兩人恐怕顧不上情趣，得先去醫院縫針。

「看來你的牙齒很健康。」Shu喘了一口氣，低頭細看齒痕，一排明顯尤其是犬齒部位的牙印刺穿皮膚。他想自己是有點失控，正確的流程是拿出抑制劑，給他或Mysta一針，只要有一個Alpha冷靜下來就可以妥善的解決問題。

 

像是威嚇，Mysta露出整齊的牙齒：「我們最好分開，不然我會揍你。」

「真巧，我也這麼想。」Shu舔掉手指沾染到的血液，隨後趁著Mysta沒有防備撲過去。

 

Shu的身形不比Mysta來得壯多少，力氣卻出奇得大，Mysta幾次想反身壓制對方都失敗。Shu就像回歸沙漠的狩獵者，慢慢收緊捉住獵物的手。身為另一位也具有獸性的Alpha當然不願意被壓制，以幾乎要脫臼的力道掙脫束縛，還順便揍了對方一拳。

 

肉體碰撞聲讓Mysta下意識檢討力道，他想肯定會造成瘀青。Shu卻沒有如他的預期抱著肚子蜷縮，而是再一次撲倒Mysta，比方才更大力。與地板接觸的背部有著不可忽略的痛感，打算反擊的腿被對方輕鬆壓住。

 

Shu貼得極近，額頭抵住Mysta的額頭，熱氣一下下呼出。怪異的是，即使兩人一來一往的打鬥，Shu的體溫始終偏涼，Mysta都能看見對方的汗珠。

 

「噓。」Shu用膝蓋壓住Mysta的大腿內側，右手探入衣服，摸著突起的肋骨和因為刺激挺立的乳首。

Mysta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Shu的信息素，又或者是那雙從未離開視線的豎瞳。

 

「我的信息素是什麼味道？」Shu問道。

「那我的呢？」Mysta回覆。

Shu沒有回答，而是低下頭親吻。含住對方的上唇，刻意發出濕潤的水聲，突然腿部刺痛，聽見耳廓狐竊笑，以及尾巴拍著地板的聲音。黑蛇大力按壓耳廓狐的尾巴根部，順便擋住想要踹人的狐腿。

 

「你最好現在放開我。」Mysta瞇起眼，手部使勁。

Shu學著對方瞇眼，不得不說豎瞳看起來有威脅多了。Mysta一瞬間有退縮的想法，不過隨著空氣的灼熱感上升，他想必須去給自己打一針。Shu沒有聽從Mysta的建議，而是盯著他看，直到耳廓狐認輸般移開視線。

 

「嘿，我說真的。我感覺房間快要燒起來了。」接著Mysta就感覺後頸一痛，Shu咬在他的腺體旁邊，腺體邊緣被劃破。Mysta本來以為自己會馬上爬起來揍對方一頓，但事實是，他從剛才就硬得不行的陰莖得到劇烈的快感，直接射在褲子裡。

 

耳廓狐羞愧得想要躲起來，空氣中很快就擴散屬於性的味道。Shu顯然也注意到了，低聲問道：「你知道我的信息素是什麼味道了嗎？」

「閉嘴。」Mysta揍了Shu的手臂一拳，掙扎著爬起身，左手捂住腺體妄想減低刺痛感。

Shu沒有放過他，拉著對方的手放到他同樣硬挺的陰莖上。Mysta早就注意到那一坨鼓脹的地方，畢竟他們可是肉貼著肉在打架。

 

「Eyyyyyy，我剛剛幫你了，你也該幫幫我？」Shu笑著。

「我才沒有要……你幫。」Mysta有些遲疑，Shu的態度像是幫他手淫只是一件再小不過的事，就像是好朋友互相幫助。

「好吧……」Shu鬆手，進房間後的強勢瞬間消散，彷彿Mysta才是始作俑者，雖然從某方面來講確實是Mysta造成的。

 

Mysta看見Shu低落的表情，最終決定拉下褲頭。事實上Shu沒有低落，他低著頭對方根本看不見他的表情。反正不論是什麼原因，容易對朋友妥協的耳廓狐在看見兩根粗大的陰莖馬上瞪大了雙眼。

「……哈？」和他自己的尺寸差不多，如果只有一的話。Shu似乎很喜歡他的表情，馬上露出讓Mysta總覺得有些害怕的微笑。

 

「我想蛇有兩個是常識？」

「當、當然。」

 

雖然Mysta這樣回答，但心裡想的是一次要處理兩個也太虧了，他只射了一次。而在他這麼想時，或許是想要快點結束這個荒謬的意外，Mysta竟然低頭含住了一根，而用手握住另一根。

Shu沒有預期到Mysta肯做到這種程度，下意識用手抓住他的頭髮。頭髮被扯痛，使得對方抗議似的瞪向自己，Shu連連道歉，卻想著：要是能夠正大光明地親吻狐耳就好了。

 

發洩過一次的Mysta顯然比最開始的狀態還要清醒，只是簡單地做著吸吮的動作，偶爾還會用牙尖碰到。Shu嘶了一聲但沒有阻止，而是若有似無地碰著Mysta的腺體。

狐尾巴不時掃到Shu的小腿，就像是求饒。Shu知道眼前的Alpha不可能有這個念頭，反而想用尾巴揍他一頓比較有可能。奇怪的是Mysta並不排斥與他親吻，倒是想在過程中佔據主導權，就像是他也享受這樣的關係。

 

看起來順暢吞吐的耳廓狐其實狐耳順著速度不安地擺動著，除了這個動作以外他沒有任何的想法，而且嘴張得很酸。他甚至不知道為什麼腦一熱就開始替朋友口交，以至於黑蛇又再腺體戳弄都沒有發現。

 

Shu挺著陰莖，讓Mysta嘴張得更開，口水都只能從縫隙滴落而不能順利吞嚥。雙手也沒有閒著，帶著缺少經驗的耳廓狐上下套弄另一根同樣硬燙的陰莖，濕黏的液體不斷從手中滑落。

Mysta不停發出氣音，像是在嫌棄Shu的持久。

 

某位得逞的黑蛇打算保持自己友善的風格，沒有太過為難可憐的耳廓狐，只讓對方深喉幾次便將陰莖抽出。不過精液留在了對方的嘴角，Shu低下身親吻Mysta的嘴角。

 

「你不覺得……」Mysta看著Shu尖端分岔的舌頭有些嫌棄。

Shu還沒有射，不過他想光靠這些是沒辦法滿足自己的慾望，又覺得更進一步的要求現在不適合提出。

「我想你是需要幫我打一針。」Shu收回舌頭，一副愧疚的模樣。

 

鬧劇結束，兩人找了點東西一起坐在沙發挑選影片。Mysta裝作不經意地開口：「說真的，你不會覺得我的信息素很臭嗎？還對我又舔又咬的。」

 

Shu聳了聳肩，瞇起豎瞳：「或許我不是因為你的信息素才想咬你。」

 

Mysta移開視線，感覺耳根發燙：「兄弟，有一件事我一定要說……你瞇起眼睛微笑看起來超恐怖。」看起來像是隨時都要把人吞掉。

 

「……好吧，下次不這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