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Shusta/ABO/AB)

 

※Shu Yamino/Mysta Rias

※Shoto友情出演

※ABO架空，有二設，Shu(Alpha)/Mysta(Beta)

※真骨科，擦邊肉(抱歉沒有真的幹起來)

※人物OOC都是屬於我的錯

 

Mysta的世界在他十六歲的時候徹底改變。他有一個在六歲之前從來沒有見過面，但擁有血緣關係的優秀哥哥，哥哥就如所有人預期分化成了Alpha。還沒有分化之前，他很好奇哥哥的味道，他想，那肯定是一個會讓所有人都陷入戀愛的味道。分化之後，他知道，他永遠也不會真正地知道那是什麼味道了。

 

十六歲之前，沒有人可以肯定某人會分化成什麼，但還是可以藉由一些特徵去推測。Mysta因為長相而被判定有高機率會分化成Omega，至於為什麼六歲才被接回家，他其實也不知道實際原因，只知道從小只有一個溫柔的哥哥照顧著他。

 

Shu Yamino是家族繼承人，即使身高和其他同齡被預判為Alpha的人有些微差距，但他的能力是不容許質疑的。雖然這樣講很刻板印象，Shu的氣場就是有種不允許人抗拒的支配感，當然，他本人非常溫柔，至少對Mysta是這樣。

 

六歲的Mysta或許因為有可能分化為Omega的原因，所以個子非常矮小。初次來到Yamino家，對於陌生的一切都感到不安，是Shu主動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和他平視，告訴他自己是他的哥哥。

 

他們不需要去學校上課，所有的課程都由指定的教師負責。直到十二歲，Mysta的世界第一次多了除了Shu以外的人，他被分配到一群和他體型和外表都差不多的人的班級。這樣的分法其實只是把可能潛在的Alpha分開而已，Mysta不懂這樣有什麼意義，Shu在家時就不會和他分開上課。

 

這個疑問並沒有困擾Mysta多久，很快，就有新的事物轉移他的注意力。他的同學們很熱衷於討論關於氣味的話題，Mysta知道那是在說Alpha們的氣味。因為教室分隔有一段距離，所以同學口中的Alpha基本上他都不認識，也沒有多大的興趣知道。不過關於味道的話題卻有一絲好奇，他從來沒有聞到過任何和腺體有關的味道。雖說十六歲才會分化，但大部分的Omega或Alpha可以在分化前的兩三年就能隱約聞到氣味，所以確實可以藉由一些跡象去判斷會分化成什麼性別。

 

某天，他聽見隔壁桌的同學在討論他的哥哥Shu。這件事本來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Shu很優秀，時常會被同學討論，只是這次他們談論的是訊息素。Mysta心不在焉地聽著談話內容，他們並不知道Shu的訊息素味道，隨意地猜測。大部分的人都會以為個性越沉穩的人，訊息素氣味會越接近樹木，給人一種安穩的感覺。Mysta卻覺得，如果Shu即使分化成了Alpha，他的味道應該也比較接近花卉。

 

在Mysta心中，Shu長相俊美，能力優秀，沉穩可靠，但樹木似乎不是最能準確形容他的味道。他不會是聞起來很清新的，應該也不會是讓人沉醉的酒味，Mysta閉起眼想著Shu的模樣。在某個午後，他獨自跑到溫室，看著前幾天和Shu親自種下的種子。那是他第一次嘗試種植，他不確定是否會成功，又期待可以成功，所以每天下午都會跑到溫室照顧這些根本還沒有發芽的花朵。

 

恰好，那天午後下起了一陣傾盆大雨。而溫室內沒有雨具，且也距離Mysta所居住的地方有一段距離，他想或許雨不會持續很久，於是他便坐在溫室門口等待雨停。直到一個小時後，雨勢仍然沒有減弱，他開始思考乾脆就淋雨跑回去。而這時，他遠遠看見有一個人撐著傘朝他走過來，Mysta幾乎馬上就認出來認個人是Shu，他開心地朝著對方揮舞雙手，這件小事讓他開心了許久。

 

Mysta在Shu把手中那把傘遞給他時，突然清楚地聞到了花香，對於植物並不了解的他不知道那是哪種花的香氣。只知道在Shu告訴他自己種的花肯定可以開花，然後牽著他的手離開。雨順著傘面滴落，啪噠聲有點像是Mysta光著腳在屋內走路的聲音，透明的傘面讓他可以清楚看見Shu正溫柔地笑著。明明是陰天，Shu那顯眼的黃色劉海卻像在陽光底下發亮，他知道這是錯覺。在他的手指勾住對方手指的瞬間，Mysta覺得即使不開花也無所謂，Shu陪著他才是讓整件事都變得有意義的原因。他並沒有特別喜歡哪種花，他喜歡的是Shu認真地講解這些花卉不同之處。他想，要是Shu也可以是一朵花就好了，那麼他就可以把他種在盆栽裡，隨時帶著走。

 

或許是對於花的執著，Mysta認為Shu的味道會是某種花香。

 

在Mysta十三歲時，Shu分化成了Alpha。那是他第一次看見對方病倒的模樣，Mysta感到非常緊張，但又什麼忙都幫不上。確實也不需要他提供任何幫助，家裡就有最好的醫生可以使Shu平安的度過分化階段。只是Shu發著高燒就連呼吸都看起來很費力的樣子，讓他意識到自己之於對方或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Mysta從小就黏著Shu，半夜會和他一起睡覺，直到Shu告訴他應該要練習獨立睡覺。Mysta的房間主要色調是橘色和白色，房間內的佈置都是Shu和他一起決定的。他很喜歡狐狸，尤其是橘色毛髮的狐狸。在Shu還會給Mysta說睡前故事的年紀，曾經說過Mysta就像故事中的狐狸一樣聰明。在這之後，他開始會蒐集一些和狐狸相關的小東西，放在房間當作擺飾。

 

十六歲的Shu比以前還要忙碌，或許是因為確定是Alpha的緣故，漸漸的不再有時間陪伴Mysta。Mysta也花了比以前還要常的時間學習去和同年齡層的人相處，他開始知道Shu在其他人眼中是什麼模樣，一如既往的優秀、耀眼。而隨著年紀增長，話題逐漸變成關於性，對於這個班級的人而言，似乎有個能照顧自己的另一伴才是最重要的。當然，不是所有人都這麼想，Mysta也是。

 

Mysta從來沒有想像過伴侶應該是什麼模樣，甚至沒有想過他應該要和另一個人生活，對他而言能和Shu一起生活就很好。如果不是為了避免造成Shu的負擔，以及不要讓自己看起來太怪異，他甚至認為不需要認識太多的朋友。Shoto是他在班上少數的朋友之一，對於分班的方式嗤之以鼻，也對同學聊天的話題不感興趣，這大概是為什麼他和Mysta能夠成為朋友的原因。

 

某天下午，Shoto突然在Mysta進教室時，把他拉到一旁，湊到他耳邊輕聲說：「你哥哥是不是談戀愛了？」Mysta立即發出疑惑的聲音，一臉困惑的說：「你為什麼會這麼說？」Shoto把他的頭轉向窗外，Mysta看見Shu和另一個不認識的女生朝向某個教學樓走去，那個女生還親暱地摟著Shu的手臂。

 

Mysta有些無語，他知道這不能代表什麼，沒有回答Shoto的問題，直接走到座位坐下，拿出下一節課需要用到的書籍。所幸，Shoto好像本來就沒有想要問出一個答案，只是好奇罷了，見Mysta一副不知道內情的樣子，也就沒有繼續問。只有Mysta知道，在看見Shu沒有拒絕對方和他有親密動作時，他的左手小指忍不住顫抖。就算拿出課本分散注意力，小指還是抖得他無法寫字。

 

在這個時刻，Mysta清楚意識到，他們終究會長大。

 

在Mysta十五歲，班級同學開始會討論各種訊息素的味道。有些人已經開始可以聞到Alpha的訊息素，有些人的氣味很有記憶性，像是如同陽光般的味道。Mysta不能理解這句話是什麼樣的概念，於是他在學校休課時，自己偷偷地去了專門販賣香水的店舖。販賣香水的店很少見，因為Alpha和Omega並不需要，只有部分Beta會使用香水。但由於Alpha和Omega對於味道特別敏感，為了避免造成他人不適，基本上不會在公共領域使用。

 

追求自然的味道，似乎是共識。Mysta把香水噴到試香紙上，或許他的嗅覺真的不敏感，除非氣味很濃烈，不然聞起來幾乎沒有差異。Shu某天也會只在乎某個人的味道嗎？Mysta走出商店後，看著手上香水罐，莫名地忌妒起來。

 

回到家後，Mysta直接走回房間，把剛買的香水藏到衣櫃深處。他根本沒有想要用香水的念頭，只是想知道什麼樣的味道會被稱為「香」，然而購買之後，他只要想到Shu可能某天會告訴他：找到獨屬於他的香味了，Mysta就無法停止地忌妒著。

 

Mysta走進浴室用冷水洗臉。這樣是不對的，他看著鏡中的自己說道。Shu是他的親生哥哥，是一位強大而溫柔的Alpha，將來會有屬於他的Omega，然後生下繼承人，延續他的基因。這樣是不對的，Mysta用手指上的水珠在鏡面寫著字。Shu並不會因為婚姻就冷落他的，即使會有一位比他更優秀、甜美，又具有吸引力的人將在他的餘生永遠陪伴，Shu也不會忘記Mysta的。

 

才怪。

 

Mysta看著鏡面上的水痕，嘲諷著自己。Shu Yamino的人生擁有另一半之後，就再也不會有Mysta的位置了。

 

 

Shu回家時，聞到了一股奇特的味道。說不上好或壞，因為嗅覺靈敏的關係，溫室也離居住的房屋有一段距離，所以不同尋常的味道馬上就被察覺。他將特地給Mysta買的甜點放在桌上，順著氣味走，最後腳步停在Mysta的房門外。他有些猶豫該不該敲門，與弟弟雖然非常親密，但也該尊重他的隱私。

 

不等Shu多想，Mysta的房門從裡面推開。味道更加濃厚了，而Mysta本人身上有著不只是他進門聞到的味道，更多更複雜。幾乎不用考慮，Shu馬上就猜出Mysta去了買了一瓶香水回來。

 

Mysta沒有和Shu打招呼，說了一聲抱歉便從他旁邊離開。Shu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在他的印象中，Mysta一直都是十分乖巧的弟弟，對方喜歡他的陪伴，同樣地，他也喜歡陪伴對方。在成長的過程中，只有Mysta不需要他小心揣測心思，所有的情緒都會在對方臉上呈現。偶爾兩人會有爭執，但從不冷戰，他們都認為，溝通才能夠真正的解決問題。所以Mysta反常的行為讓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然而，到了客廳後，Shu看見對方開心地享用他帶回來的甜點，彷彿剛才不對勁是錯覺。Shu不知道該用什麼立場去詢問對方，或許也真的是他多心了。看著弟弟雀躍的臉龐，冒然地懷疑似乎才是不合理的。

 

很快，Mysta的十六歲來臨。當初負責照顧Shu的醫生也再次來到家裡，隨時觀察Mysta的狀況。在過了午夜，也沒有任何發熱症狀出現，Mysta知道，他分化成了Beta。說不上失望，他原本就沒有期待自己應該分化成什麼，因為不管是什麼，都改變不了他是Mysta的事實。只是在Shu拍著他的頭，要他好好休息，然後說晚安後，有一個念頭在他心中產生。

 

Shu有很多追求者，不論性別，Mysta能夠藉由旁人看他的眼光看出來。不論什麼樣的性別，都可以自由地追求Shu，不會有人嘲笑別人自不量力，畢竟Shu從來沒有公開表示自己的取向和愛好，Mysta也不清楚Shu喜歡的類型。

 

他想，為什麼他不可以？親兄弟？反正他是Beta，又不會懷孕。為什麼不行？Shu也沒有說過、說過他不會愛上自己的弟弟。Mysta盯著房間的夜燈出神地想著，他想要Shu不只是他的哥哥，他想要Shu永遠都是他一個人的。

 

Mysta有想過，如果Shu知道他這荒唐的愛意之後會怎麼做。Shu不會對他動粗的，甚至連罵他可能都不會，他會檢討自己，給弟弟錯誤的訊息，讓弟弟可笑地愛上了自己。如果Shu覺得事情變得沒有辦法控制，那個Mysta就會主動離開，就像六歲之前一樣，這個家也不是說非要有他不可，Shu可能也不是。或許剛開始Shu會感到難過，但會有另一個人可以陪伴他。

 

Shu可以花另一個十年陪伴那個人，他們會有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更多的十年互相陪伴，直到死亡，Mysta也可以在外面獨自的度過每一個十年。雖然Shu會困擾，但他會原諒Mysta的。

 

 

夜晚，Shu剛察覺到有人在觸碰他，還來不及反應，便感覺自己的陰莖被一個溫熱的地方包裹住。Shu馬上掙扎著坐起身，要推開在他身上的人，但他馬上意識到那個人是他的弟弟，Mysta。

 

他點亮夜燈，不敢相信地盯著將他陰莖含著上下吞吐的人。Mysta臉頰紅潤，因為Shu完全勃起的陰莖而微微突起。他是第一次幫人口交，所以牙齒不時碰到Shu陰莖的冠頭。痛感讓Shu回過神來，要把陰莖從Mysta口中拉出。

 

Mysta當然知道Shu想要做什麼，他用雙手撫慰著Shu陰莖根部，嘴裡還發出嗚咽聲。Shu頓時無法直視Mysta的眼睛，就一眼，他竟然以為自己最親密的弟弟愛著他。

 

Shu抬起手想要推開Mysta，但當他把手放在對方肩膀上時，發現Mysta正在顫抖著。隨後溫熱的液體滴落在他暴露在空氣中的部位，壓抑不住的哭聲悶在Mysta的喉嚨。Shu顧不上自己的驚嚇，馬上將Mysta拉起攬入懷中。他抹去Mysta不斷湧出的淚水，低聲詢問著他為什麼這麼做的原因。

 

然而Mysta似乎為剛才的舉動感到恐懼，換氣越來越急促，Shu只好想辦法先讓他放鬆。滾燙的淚水幾乎沒有停過，Shu從來不知道Mysta的淚水可以這麼多，才剛拭去淚珠就會有新的湧出。等到Mysta完全冷靜，剛才被弄起的熱度都已經降下。

 

Shu拍著Mysta的背部，擔心地看著他，但沒有開口。Mysta知道這是獨屬Shu的溫柔，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確蝦是在緊要關頭退卻，他憎恨著自己的膽怯。今天過後，Shu不會再像以往那樣對待他，因為他是一個貪婪的小偷，想要偷竊不屬於他的東西。

 

Mysta低著頭自我厭惡著，最後還是選擇開口：「我會搬走的。」Shu停下動作，似乎在思考Mysta這句話的意思。但Mysta不想給Shu多餘的時間思考，自顧自地爬下床想要離開。Shu不給他機會，直接一把拉過對方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Shu知道Mysta不想解釋，或者是不敢解釋，於是他緩緩開口：「你想要哥哥一直陪著你，是嗎？」Mysta抬起頭，驚訝地看著他，像是不明白為什麼對方會知道自己最真實的想法。他快速地回想，不認為有任何地方露餡，Shu不應該知道他貪婪的想法。

 

看見Mysta的樣子，Shu就知道自己說對了。他嘆了口氣，撫上對方明顯顫抖著的手指。跡象是從哪裡發現的呢？或許是Mysta過於炙熱的眼神，目光常久停留在他身上，還是從大量染上各種味道開始。

 

Mysta會喜歡上Shu似乎是一種必然的過程。Shu對於他有無盡的耐心，從還很小的時候，就決定一定要好好照顧這個弟弟。每天不厭其煩地講故事，直到他不再需要睡前故事；陪他睡覺直到不能讓旁人察覺異處；陪著Mysta讀書，直到不得不出去和其他孩子們一起上課。

 

Shu確實沒有想到過，Mysta會因此喜歡上他。他以為，外面的世界會更吸引對於一切充滿好奇心的Mysta，即便他會對新事物感到害怕，只要有人能夠在後面支持，他遲早都會勇於踏出第一步。在Mysta結交第一個新朋友時，Shu更確定了這個想法。

 

他曾經看過Mysta用忌妒的眼神看向站在他身旁的人，Shu以為那不過是類似於哥哥被其他人搶走的這種大部分孩子都會有的情緒，是必然的過程，遲早都會經歷的，且也會解決的。只是當他知道Mysta私底下會去購買香水，開始產生了疑惑。似乎沒有任何理由可以告訴他，Mysta需要香水的動機，除非是他突然對於味道感興趣。

 

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去買不屬於自己味道的東西，尤其是還沒有到達分化期的青少年。剛開始Shu以為是自己身上的氣味沾染到別人的，所以讓Mysta不開心了，但後來他發現，其實Mysta根本不會注意到他的氣味是否有變化。Shu心裡隱約有個猜測，Mysta應該不會是Omega，在接近分化期間的人，沒辦法適應自己身上有過多複雜的味道，即使很淡。

 

果然，在他十六歲時，Mysta分化成了Beta。這件事反而還讓Shu鬆了一口氣，Omega比起Beta在社會上有更多的限制，如果Mysta分化成了Omega會需要去適應許多以前他不曾知道的事情。Shu可以幫助他避免掉許多，但有一些來自於性別會產生的問題，他沒有辦法幫助Mysta解決。

 

然而Mysta不如Shu預期那般快樂，他以為依Mysta的個性，會為自己的自由而感到開心。獨處時間變長，身上的味道更雜，但從來沒有一個味道是長時間停留，像是那些他買的香水從沒有被使用過。

 

Shu確實會為他的誤導感到抱歉，不過如果這是Mysta所希望的，他想，他不會反對。Shu抱著Mysta，反覆地親吻他的臉頰，低聲道歉。這個晚上，Mysta並沒有回到他的房間，而是久違的和Shu一起入睡。

 

隔天，或許是因為下意識不想起床，Mysta到了中午才醒。他看著Shu房間的裝飾，想起來荒唐的夜晚，在他開始計畫該搬家去哪裡，突然瞥見放在床頭的一罐容器。這個樣式的容器他再熟悉不過，他房間的衣櫃裡就有好幾瓶沒有拆封過的。

 

Mysta知道這是Shu留給他的，雖然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他還是把瓶子拿過來，然後噴了一點在手腕。頓時，他想起了那個Shu跑來溫室找他的雨天。雨水的滴答聲彷彿就在耳邊，Shu手掌的溫度好像停留在指尖。Mysta腦中浮現Shu平時看著他的眼神，還有一輩子也忘不了的笑容。

 

這是Shu的訊息素味道，Mysta猛然察覺。這是他認為他這輩子都不會知道的香味，Shu把訊息素從腺體抽取，製作成香水送給了自己。他的心跳為此加速，紅暈迅速從脖頸爬至耳根。

 

Mysta雖然沒有分化成另外兩種性別，不過他知道腺體是一個非常敏感的器官，要從這裡抽取訊息素肯定很痛。而Shu為了讓他能夠真正的感受到他的味道，就在Mysta絕望地入睡的隔天。他把香水小心地噴在脖子後方，濃度和劑量都調配的正好，Mysta聞著空氣中的味道，沒辦法抑制自己快樂的情緒。

 

此時的他，還沒有意識到，一個人充滿另一個人的味道是什麼意思。直到同學問他是不是被標記了，他才知道Shu真正的心意。